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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者仁心,却是另类的武者,他们的敌人只有一个,那就是死神。
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,是需要一颗同样强大的心脏。
而这种强心脏,是需要锻炼的。
秦慕容深吸一口气,坐在院子角落中,喝一口热茶,洗刷口中苦涩,然后仰在躺椅上,静静的看着天空。
看着它由亮转暗,再变黑,再出现星星,月上柳树,斗转星移,天边微亮,一道霞光……唤醒整个世界。
秦慕容这才坐直身体,缓缓站了起来,活动一下已经麻木的双腿,苦笑一声,便直勾勾的盯着小屋。
一个丫鬟突然从屋子里面慌张的跑了出来,脸上带着的……是惊喜!
……
虫老昏昏沉沉的在房间中躺了十几天,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。
也跟秦慕容说他全身都疼,脑袋疼,后背疼,就算是每一根手指都疼,疼的他都不想活了。
这其实还真不是背后刀口的关系,而是鬼灯草的后遗症。
只要给他吃上一点,这种症状就会消失,但秦慕容只是笑着说,这是治病的必要流程,忍过去,不要乱动,要是拉扯开伤口,肚子里面的心肝脾肺肾就会全部掉出来,摊一地,特别的恐怖。
这种话在前世也只能吓唬一下三岁娃娃,但在这个世界,即便是见多识广的虫老也被吓得一动不敢动。
万幸,伤口和失血,最大程度上缓解了鬼灯草对身体和脑子的影响,只要虫老挺过这一段时间,日后就不会上瘾。
看望完虫老,秦慕容回到自己的房间,去看桌子上的书信了。
这是陛下派人送来的第十七封书信,不是圣旨,仅仅只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书信。
里面的内容大体还是询问虫老的情况,是生是死,疑惑者……生不如死。
“这陛下,也实在太不信任我了,再怎么样,我也算是这大梁国中最有才华的一个人吧?还能把人弄得生不如死?”
撇了撇嘴,秦慕容照旧的不会信,直接扔到一旁,往床上一躺,也不在乎这是陛下的珍贵笔墨,只当耳边风。
倒是姜映月赶忙过来把信收起来,放在一个小箱子里面,视若珍宝。
“我说……你也太看得起陛下的字了吧?齐相之前就品鉴过,说是陛下这字,龙走凤舞,乃是玲珑开九窍。”
姜映月说道:“那不就是在说陛下的字很好吗?”
“哪有?开了九窍,岂不是一窍不通?在那些文人眼中,陛下的字也只比虫爬的强一点。”
“你们也太诋毁陛下了,竟都不跟人写的对比?”
秦慕容笑道:“听齐相说,若是有天赋者,三岁执笔乱画,其中便有风雷!总要比陛下这无病呻吟的字要强得多。”
“噗……”姜映月忍不住笑了起来,说道:“若是陛下听到你们这么说,怕是要被气的打你们的板子。”
“这事他知道,听说还为此特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苦练了半个多月,结果……”
“结果怎么样?”
“还不如之前了,那字简直矫揉造作。”
姜映月笑道:“那你又如何?你的字总是很差。”
“我啊?虽然看起来写的很差,但风评却正好跟你想的相反。”
“哦?莫非相公的字还有什么好的风评?”
“那是当然!齐相说过,我的字有山河之气,天地之威,还说我这字必须得改,要不然陛下会忌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愣住了,转头呆呆的看向姜映月。
而姜映月也反应过来,脸上一下子就红了,呆呆的回看秦慕容,张了张嘴,又沉默,最后才丢下一句:“我去看看小白。”
就跑掉了。
这是姜映月第一次叫秦慕容“相公”!
几年了?好像有五年了吧……
兴许是四年?秦慕容有些记不清了,还是三年?
这几年也真是奇怪,几乎每次过年都是在外面办事,没有过那个大年,好像就没有过一年一样,这个世界没有手表手机什么的时刻提醒人们日期时间。
仿佛只要留意,就能真的抓住时间的尾巴一样。
只能说是……天真的可怕。
从自己转生而来,两人就是夫妻关系,但互相的称呼就都是你啊我啊,亦或者直呼其名,秦慕容对外说话时也总称呼姜映月。
其实倒不是他刻意避讳,这只是前世的习惯,直呼其名,反而显得亲密。
但在这里……就显得生分了。
“这丫头,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,突然说这种话……”秦慕容摸了摸鼻子,脸红心跳起来,转身搂着杯子滚了好几圈,久久无法平息。